因为对“倒钩执法”现象的批评,韩寒再度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,最新一期《南都周刊》更以“公民韩寒”的标签对他进行专题报道,而文化人的公民精神,也就此成为话题。
文学前辈王蒙先生刚指出:“中国文学处在它最好的时候。”马上有人给这句话下脚注。报道称,南京“天价烟风波”的主角周久耕已写就一部长达35万字的长篇官场小说。自此人间少了一个贪官,却多出一位“监狱作家”。
我怀疑,早在这位房产局局长蹲监牢前,就已经动了写小说的念头。无非平日公务繁忙,一边要搞腐败,一边还要反省人生,这对他来讲难度恐怕有点大。当然,现在能够码出35万字的东西,至少也是件体力活。
回过头来,如果王蒙先生那句话的意思,是说在中国从事文学的人数众多,这大概没什么错。但我们都知道,判断文学盛衰的指标,不能只统计从业人数,更不是拼体力活。文学不能不追求理想、人性和良知,以这个标准筛选,许多人毫无疑问将被清除出作家队伍。